文 | 史记新说
编辑 | 史记新说
在商朝末期,周国进行了一场极为激烈的军事行动,旨在消除原始国家对商朝的叛乱。这场行动的最终目标是结束周王朝在接下来的几代中的叛乱,并看似发生在武丁统治的后期。尽管目前尚不清楚,这场行动是否完全是因为周国的实力不断提升,或是由某个具体事件引发,但其中的复杂性和深远影响值得深入探讨。
展开剩余85%然而,有学者认为,与传统观点相反,周国或许在商朝武丁专注于周边地区的杜坊和宫坊之际,利用了这一权力真空,主动扩展其势力。这一推测认为,商朝在第十二月时可能才开始遭遇周国的毁灭性打击。秦国的领袖带领着他的军队发起了猛烈进攻,直指周国,期望彻底铲除其威胁。
从第三个月到第五个月,周国王派遣了他的一些精锐部队和几位王室成员,继续对周围的商朝军队进行围攻。到了第八个月,又有一位小国的领主也加入了对周国的袭击。尽管商朝的统治者武丁对这些袭击始终保持冷漠,但他依然在不同的时间间隔派遣更多的军队和同盟力量。孟国的统治者和唐国的领主参与其中,足以证明这场冲突的严重性与深远影响。
是否周国最终屈服于这些频繁的进攻,仍然取决于如何解读当时的历史片段。某些学者认为,周国最终屈服,变得顺从;而另外一些人则推测周国的消失可能与甲骨文记录的失踪有关,这表明他们不再是商朝政府需要关注的对象。此种铭文的突然缺失,也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与最近的一些文献相结合,这些文献提到,周国的统治者谭复,为了避开“蛮族”带来的压力,将百姓从位于汾河流域的原址迁移到齐山。这一迁徙或许使得周国远离了商朝的直接关注,并解释了为什么表面上周国看似一度恢复了平静。
尽管甲骨文中提到有多个团体袭击了周国,但考虑到楚地的昆夷是周国征服的商朝盟友的一部分,他们很可能也是周国迁移后的攻击者。讽刺的是,周国面临的持续压力最终在秦戎入侵时达到顶峰,迫使本应享乐的周国统治者在公元前771年放弃了他们的双重首都丰和豪,东迁至更为安全的区域。此举标志着西周和东周之间历史性的分裂。
历史文献特别是《竹书纪年》也记录了这一迁徙事件,并将其时间定在吴仪初年,距吴挺去世大约五十年。可以说,这一事件是整个帝国历史中反复冲突的先兆,特别是草原民族的定居冲突成为长期存在的背景。
有人提出,周国的迁徙是受到秦国攻击的直接后果,而非商朝敌对情绪的产物。商朝权威的崩溃或许才是周国迁徙的根本原因。尽管关于这一点的解释依然存在分歧,但也有观点认为,从甲骨文的消失、商周关系的敌意以及周国的边境防线角色可以看出,周国的最终多向扩张的军事行动可能为后来的迁徙和动荡埋下了伏笔。
值得注意的是,周国几乎未出现在甲骨文的晚期记录中,这一点依然令人困惑。尽管在周原地区发现了大量甲骨,但保存至今的铭文数量却不到200块,这些铭文的解读至今充满争议。对于这些铭文的来源也存在极大的分歧,部分学者认为这些铭文的语言风格和用词方式极为相似周朝的青铜铭文,因此它们必然源自周国;但也有学者否定这一观点,认为这些铭文根本无法与周国挂钩,且它们可能是商朝统治者遗留下来的。
然而,后者的解释仅仅依赖于少数几块铭文,而忽视了其他17000多块没有铭文的甲骨,这些未带铭文的甲骨数量庞大,足以证明它们并非商朝的残余。三块关键铭文至今依然未能解开其真正的含义。最早的一块铭文提到王后准备祭祀两名女子、三只公羊和三只猪给商王唐和易。对此,有人解释认为,这些祭祀或许是由周国的统治者发起的,尽管这种做法非常不寻常,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尤其是在周国寻求庇护的背景下。
笔者认为,这一解释与孔子后期推崇的“祭祀只能在家族内部进行”的观念有所冲突,尽管这一禁令可能在形式上只是对规范的一种遵循。事实上,由于周族与商族有着深厚的婚姻关系,周文王的妻子是商帝小女儿,而他的母亲亦来自商朝,因此他或许会寻求商朝祖先的祝福,尤其是已故岳父的庇护。然而,周文王在请求高商祖先保佑时,必然充满了极大的焦虑,因为他父亲就是被商朝所杀。
第二块铭文中,恳求商代的泰甲祖先保佑,这一铭文引发了多种解读。有观点认为,这可能是周文王本人请求商朝皇帝在任命周公为西方保护者时赐予庇护;也有学者认为,它记录了商朝皇帝质疑是否应当将周芳婆祭祀给商代祖先泰甲。至于第三块铭文,询问即将到来的狩猎前景,则被认为记录了周国在商朝皇帝到来之前进行的卦象查询。这一解读被认为证明商朝依然保持了对周的臣服与信任。
尽管这一假设被提出,认为商朝的统治者避开了有问题的地区,将狩猎活动局限于日益狭小的安全范围,但这种解读并不完全令人信服。实际上,这些狩猎活动显然具备了军事特征,可能不仅仅是为了享乐或扩张,其背后甚至可能隐藏着潜在的军事行动,证明了商朝对周国的警惕与疑虑。
综合来看,大部分学者倾向于认为,这些铭文确实源自周国,周国统治者通过参与商朝的祭祀活动来维持与商朝的盟友关系,尽管他们内心深处有着更强烈的扩张欲望。随着周国逐渐将重心转向东部,他们或许依然希望以某种形式,至少在名义上,保持与商朝的臣属关系,避免直接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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